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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仅以此文献给那些迷失而又善良的少妇们!
7 C8 u/ k* [1 r1 o作者:手提绿帽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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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C( m7 D" l- g+ ? 多年后,我时常问自己,那年的冬天,我认识莉姐是不是一场梦?我在梦中不停地对自己说,这就是一场梦,一场梦而已。可是当我从恶梦中醒来,残酷的现实告诉我,这不是梦,不是!
2 n+ m. l+ \, J* ~7 e5 c; M 我害怕这样的现实,我不愿意醒来,我孩子气地任性,我要继续回到我的梦中去,我要再看一看我的莉姐。 ) e0 G- L0 H' l4 u, r
2000年的冬天。
8 R0 s/ ^, R; J* n 我第一次见到莉姐的时候是在*街的一个饭店里,是刘姐带我去见她的,我一直没敢看她,羞涩的犹如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。出身农村的我知道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。 ' q7 U$ i7 q6 M' \; S7 x
我当时是通过找家教认识刘姐的,她专门以此为名在“江大”给一些有钱的女人找年轻帅气的大学生。她人不坏,认为做这个没什么不好,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。
# z& N* `* x3 _ “你还没毕业,好歹把学业完成吧,父亲的病不是小病,做家教什么的怎么讨那么多钱!”,在得知我的情况后,她这样对我说。 * r. p/ d8 @' m2 t6 K) {
我对她点了点头。我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事,我以为她是关心我,可当她迟疑了下说出那件事的时候,我的脸红的要死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 . {( v) V" L E/ v& J5 t
“你回去考虑一下吧!想好了,给我电话!” : e/ O3 X1 {: e, Z, q& X3 M
两天后,在得知父亲如果不做手术生命肯定保不住的时候,我打了刘姐的电话。
! f0 v/ f- J4 [# w. H 那天,我敲了罪恶的门。 ' I' o$ ]5 v: x, w L
外面到处都是快要过年的气息,飘着雪的街上不时有人放鞭炮,那种年的味道几乎让窒息,有钱人过年,没钱人怕年,透过模糊的玻璃,我看到了路边似乎有个乞丐在那里磕头要钱。心里酸酸的。
# @" p" \& g$ q( h" X* t e* K 桌上的那杯茶冒着徐徐上生的热气,嘴一呼吸也都是热气。
; V8 x% {, ?, N0 A7 I 横江从没有那年如此的冷,*江的城市竟然下起了大雪。 9 p2 c3 v, o. v5 r* @
“哎,刘姐,我迟到了,不好意思!”,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打断了我是思绪,她进来的时候对刘姐说了这句话。她脱下了黑色的风衣,挂在了椅子上,里面穿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。她的声音很好听,但是我没有看到她的样子,一直没敢抬头。 & l5 x! T' O7 C5 E) ?* |
“呵,陪我去下洗手间!”,刘姐跟她走了出去,我抬起头看到他们去了洗手间。剩下我在那里。望着那杯热茶,我一直没喝,心里乱作一团。 6 X9 {0 K1 W ^8 G
不多会,她们回来了,我的头再次低下了。 : D9 y( D& |: l: O" p. d W5 E, U
“哎,小颜,叫莉姐!”,我抬起了头,对她很扭捏地一笑,说了句:“您好!”,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。
- a5 Y9 |) E- m3 ~+ _3 Q 她很漂亮,漂亮的让我出奇,我以为会是一个相貌丑陋,身材臃肿的女人,可不是,我真的不能够理解,她清新脱俗,脸庞白皙,嘴唇粉红,眼睛大大的,睫毛很长,有神的出奇,手上带着一个手链,亮晶晶的。 0 w+ k% b' T) G
我似乎感觉到她也很紧张。她微微一笑,耸了下鼻子说:“哎,你好,想吃点什么,随便点吧!” 2 w" C! t9 N) o; W* l5 k
她显得很大方,大概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吧,低头把包拿到桌上,然后把皮夹子拿了上来,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,我又躲闪了她的目光。
) z1 [& _+ A% @! K) ? 刘姐左右看了看,然后拿起手机笑笑说:“呵,这群死鬼,催命似的,说是三缺一,看来不去还不成了——”,接着她对莉姐说:“哎,你和小颜吃,我要走!” 2 ~- o& J" y" S+ k4 h1 B; {% ~, R
莉姐客套似的挽留了几句,结果刘姐很顺利地走了。没走了多会,又回来了,她喊了声我:“小颜,你出来下!” 5 T; p9 W8 o3 ?5 d' ?' M6 Q3 V, m5 q
我慌张地站起来,跟她走到了一边,她对我说:“哎,你放开点啊,怎么跟女孩子似的,她可是第一次,也紧张着呢,你不放开,怎么行啊!你不想给你父亲——”,我没等她说完,我就狠狠地点了点头。 " S- B3 @0 s) ^( M1 S
我回去后,剩下我和她,我更紧张了,心都快飞出了嗓子眼,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,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。 : `4 v& v* c5 l" B
她叫了很多菜,那些菜是我二十三岁之前都没吃过的,她一笑说:“你们放假了吧?”
% t- U& Y; l9 D/ c0 H “恩!”,我点了点头,然后一直望着窗外。
& d# z2 U$ ~( L W K9 J 她停了下又说:“土木工程专业不错的,好好学,以后进我们公司好了,呵,我们是盖房子的!”
. X# Y1 B5 b: y' c: m [+ |0 K “谢谢你!”,我转过脸来,我想到了刘姐走时说的话,还想到了很多。 4 Y4 n2 ?& R) R% `( U
她看着我,微笑着说:“哎,赶紧吃吧!”
+ z% ]8 v4 W. b) W, l$ t6 f 为了掩饰紧张,我埋头在那里吃着米饭,其实也不是为了吃饭,就是打发时间,我感觉到了深深的罪恶,想到了那些世俗中让人唾弃的行为。
; ]0 a( `) f& X9 W: \8 b! w 我知道这是不光彩的。 2 b( A( ]6 E0 s; _
“哎!”,她掏出了一个大信封说:“你哪着吧!”
* H* @% |8 T$ m6 Q& c4 h 我抬起头,看到她不笑了,似乎有点失落。我的筷子停了下来,愣愣地看着那些钱。
/ ^5 Y) c* d/ R/ Y5 R7 h; e, r6 ? “赶紧吃吧,吃完了,把钱拿着,别多想!” ; t' ?( P8 ~, T7 i! i( N
我放下了筷子,她从后面拿过大衣,似乎想走,我突然鼓起叫住了她:“姐,去你那好吗?” G' W# W+ r/ b! s6 }
她看着我,深深地看着我,然后笑着点了点头。 ' C6 o' }" l, \2 P! A: k
我当时想,我是不能白拿她的钱的,即使是借也是不能这样做的,她的失落似乎让我看到了她的渴望,以及她眼神里不为人之的苦楚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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